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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價格的話,大約應該是在300元左右,這種情況是比較正常的,合理范圍區間之內達到效果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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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款酒單寧,香氣方面很和諧,既然是著名的拉奧拉區所產,應該不會差的,而且菲谷露酒庄也很著名生產高貴品質葡萄酒,估計不差,市場價在68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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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這座義大利南方的地中海島嶼,擁有的不僅是陽光與海的魔幻、在時光中浸泡的城鎮……在經歷戰爭的創傷與現代文明的日新月異之後,它不再孤獨地停留於人們的想像之中,那些在時光中沉澱的痕跡體現在被風雕刻過的牆磚上,在夜晚空盪的街上,與它飄忽不定的主人一起營造著夢境般的現實。
葡萄酒的傳奇
路上,烏雲催動著綠色的山岡和黑色的岩石,車窗外就是被風扯落的雲絮。空曠的土地上讓人心胸中充滿了浪漫的英雄主義,玻璃上倏忽滑落的水珠如同看一幅古代遠征軍的路線圖,那些一生只為一件事的士兵們,從廣袤的西西里集結、出征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的歸程。西西里內陸貫穿著山脈,火山的活躍使得這里的地表沒有歐洲內陸的精緻,典型的形態是綠色草坡上散落著黑色的巨石。在傳統農業上,西西里或許可以說是粗獷的,但西西里並不貧瘠,作為地中海周邊文明交媾的婚房,西西里有自己賴以生存的方式和天地造物的資源,只是歲月讓它飽經滄桑,艷麗的外表被添加了一層哀慟的色彩,西西里的美麗似乎也只能是一種傳說。
告別暮氣而衰敗的巴勒莫,西西里鄉間翠翠的綠意和酒莊裡葡萄酒的深紅把原本以為蒼白的西西里鄉村渲染得如水彩畫一樣賞心悅目。Donnafugata在義大利語中意為「逃跑的女人」,我並不是要向你講述一個女人的愛情故事,這是一個關於葡萄酒的傳奇。Donnafugata 誕生於一個西西里家族,這個家族被認為是該地區葡萄酒釀造業的傑出典範,有著150年的特級葡萄酒釀造經驗。Giacomo Rallo 和他的妻子Gabriella 在1983年投放了一個新的品牌:Donnafugata。他們的冒險使得這個家族從生產傳統的西西里馬沙拉白葡萄酒和僅在西西里島西部擁有葡萄園,迅速發展至整個Pantelleria 島。
Donnafugata是西西里正在大有作為的葡萄酒業的代表,它源於一部小說。哈普斯堡皇後也就是波旁王朝費迪南德四世的夫人Maria Carolina曾經在拿破崙一世軍隊到來時為逃避那不勒斯法庭的審判來到小說中描寫到的古堡避難。
這一事件激發了關於這個女人頭部肖像的靈感,她的頭發隨風飛舞的肖像如今出現在每一瓶Donnafugata葡萄酒的酒瓶上。現在,每年有6000人到訪 Donnafugata酒庄,他們中的大多數會和我一樣在品酒室內聽著爵士樂品酒,不同的音樂配備不同口味的紅酒,在Jose Rallo(Giacomo Rallo精明強乾的女兒)的演唱和解說中體會這一杯是少女的清醇還是婦人的濃烈。 好聽的爵士樂配上佳的葡萄酒,這一創新吸引了許多著名的音樂家參與到這一活動中來,Donnafugata歷史悠久的家族酒窖成為一個音樂的舞台。
在西西里的日子裡,除了短暫的城市觀光,大部分時間用在貫穿西西里島的路上和參觀酒庄、工廠和考古遺跡上。
我已經不記得總共去過多少家酒庄,殘存的印象好像是每天總有一頓飯要驅車1個多小時去找酒庄,到後來,我對酒庄又愛又恨,愛的是去了總有美酒佳餚,恨的是往返周折,總要浪費很多路上的時間。你知道,我的西西里可以是微醺的,卻不能是酩酊的。
莫迪卡
白雲蒼狗,風使勁地吹著,西西里綠色的草坡和嶙峋的山石從腳底下一直鋪到雲端……據說,我們是默干提納(Morgantina)考古遺址的第一批中國遊客——這個遺址隱蔽在西西里中部清秀的丘陵中,
公元前100年,古羅馬人佔領並摧毀了這個城市。在這些遺址充當講解員的人一律被冠以「考古學家」,「考古學家」很客觀地講解整個城邦的結構和所做的推測,其中也包括了說明是美國的考古學家領導發掘了這個遺址。這個遺址給人的感覺是,古希臘人的公眾意識很強,有財力時總是先修建公共設施,比如劇場和澡堂,自己的家卻很簡單,這和我們現代人自顧自的意識多麼不同。而古羅馬人的奢華和佔領者的優越感則在皮亞扎-阿爾梅里納 (Piazza Armerina)貴族別墅的馬賽克地板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對旅遊者而言,東南部是西西里島的精華,我的西西里之行走到這里開始進入高潮。在歷史的浸泡和地中海陽光的照耀下,在伊比利(Iblean)高原的南部山脊上,莫迪卡(Modica)、拉古薩(Ragusa)和希克利(Scicli)這三座城市看上去仍然是依託岩石堆砌而成的人類居所,頑強地拒絕著四周山谷和平原的侵入。盡管現代文明經常妨礙建築和這些城市的一些歷史中心的和諧,他們依然是晚巴洛克風格的典範,從而使得東南西西里區別於西西里島內的其他地方。
任何有機會到過莫迪卡的人,都會對這個城市留有美好的記憶。歷史上,它曾經被羅馬人統治,後來又被阿拉伯人征服,最後被諾曼人拯救。直到19世紀,莫迪卡一直是該省的首府。1693年的大地震使得很多城市居民遷出。石灰岩從附近的山谷中大量採掘,被能工巧匠用於後巴洛克風格的城市重建。當地人強烈的復興渴望被轉化為現實:紀念碑、廣場、樓梯和以峽谷為細膩背景的教堂塔樓,廣泛分布著令人眼花繚亂的飛檐,其中尤以獻給聖·喬治(San Giorgio)的、位於拉古薩和莫迪卡的兩座大教堂的飛檐最為漂亮。石頭被變成生動的雕刻品,大地震的悲傷變成光線的明暗閃爍。 對莫迪卡的美好記憶還有一半屬於巧克力,這里的傳統手工冷制巧克力非常有名,巧克力在這里是像麵包一樣的日常食物——而非休閑糖果,每年春天莫迪卡都會舉行盛大的巧克力節。我還注意到一個細節,城中道路旁的公共地圖中,街道的顏色被繪成深褐色,如同抹上了濃郁的莫迪卡巧克力。
拉古薩是一個站立在峽谷峭壁上的城市。落日後給我的感覺像是新疆喀什的老城,但比喀什老城更加立體。拉古薩擁有18世紀的與眾不同的風格建築,這些建築使得伊比利地區的巴洛克建築獨一無二,贏得了「另類巴洛克」的美譽。
神廟谷
西西里人生活在歷史里。在北京飛羅馬的航班上,隔壁座位的一個做生意的溫州姑娘評價義大利人的語言是「太懶,城市幾乎和一百年前一個樣子。」我看到的西西里建築是老舊的,西西里人有濃重的博物館情結,就連晚上看的演出也清一色的是歷史劇……
阿格里真托(Agrigento)是我期待已久的地方,號稱有「希臘之外最壯觀的神廟群」,這里的考古遺址地區在1998年被聯合國列為世界遺產。著名的阿格里真托神廟谷(Valle dei Templi)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81年,這里的希臘城市(當時名叫阿克拉迦斯)延續了一千多年,直至7到9世紀的基督教時代才結束,倖存的居民遷移到城市西北方向的丘陵上。古城裡保存下來的大片雄偉的建築構成了一片巨大的藝術、歷史和自然遺產——神廟谷。
在神廟谷,自然環境與雄偉的廟宇、迷宮一樣的公墓及地下構造達成完美的和諧,桃樹飄零的白色花瓣和草叢中盛開的黃花與殘破的城牆一路相伴,但古城和羅馬時代城市的大部分依然隱蔽在許多世紀形成的大片扁桃和橄欖樹林的下面。
現在神廟谷中最完整的建築是和諧神殿(Tempio della Concordia),建於公元前450~公元前440年,是西西里最大的多里亞式建築,神殿的完整程度僅次於著名的雅典帕特農神殿,它也成為阿格里真托的象徵。神殿正面的6根立柱和側面的34 根立柱完整無缺,作為多里亞建築的輝煌典範,它因在6世紀時被改建為基督教堂而倖免被毀。不過,神廟谷里的全部9座神廟,能看出輪廓的,恐怕不超過4座。它們中的大多數幾乎都和起伏的大地融為一體了。
這一古跡和自然風景的完美融合已經被眾多的遊客非常詳細地描述,考古學家和修復工程師們也一直在持續對這里進行發掘和研究,遺憾的是,那些為數不多的能看出輪廓的建築也被搭上了用於修復的腳手架而影響了外觀,用「速度」來要求義大利人去修復和展現兩千多年的厚重歷史或許本身就是行不通的。不能像義大利人一樣享受緩慢的生活節奏,就讓我暫時停下腳步,坐在那被千年的日曬風吹而支離破碎的城牆上,放下照相機,用遲緩的眼神去眺望山坡上的綠色和遠處蔚藍的地中海。
石板路和三個教堂
巴勒莫(Palermo)是西西里的首府,我對這個城市的所有印象都停留在到達當晚的石板路和後兩天看到的三個教堂。由於老城區街道狹窄,從機場接我們去酒店的大巴士只能停在相對寬敞的小廣場上,接下來,我要拖著行李箱,走過一條長長的巷子。小雨初停,斑駁的石板路在昏燈的照耀下泛著青青的光澤,頭上是伸出陽台晾曬的衣服和不知道矗立了幾百年的石頭牆壁,夜色潮濕。行李箱咯噔咯噔地跳躍過每一塊方磚,恍惚中時空錯亂,彷彿又回到那年江南的水鄉。一輛敞著窗戶,大聲地放著電子音樂的小轎車緩緩駛過巷子的另一頭,我興奮起來,像個混混一樣沖著車屁股大喊了一聲「嗨」。對,就是這一句,讓我找回了西西里,我真想像一個西西里的混混一樣在這片偏遠的土地上混上幾天!看這個立於地中海十字路口上的島嶼,這個被歷史的烈風吹遍了每一寸角落的神秘土地。
在描述巴勒莫的教堂前,我可以先說兩句西西里的歷史。西西里島是義大利最大的島嶼,呈三角形狀,正好位於地中海水域的正中央。它的特殊地理位置使它極易受外來力量的攻擊,先是希臘人的入侵,希臘人使得這個海島的城市迅速繁榮起來,很多壯麗輝煌的古建築和精美的雕塑就在那個時候如雨後春筍般散布在西西里島的各個角落。後來希臘衰退,西西里又先後被羅馬帝國、阿拉伯人、諾曼人侵佔。11世紀到12世紀期間,西西里一直被諾曼人統治著。這個地區的藝術和精神文化也是在這個時期得以升華。所以,在西西里游覽古跡,常常讓人忘記這里是西西里,所見所聽的總是離不開希臘、阿拉伯、羅馬、諾曼等字眼。西西里是個奇妙的「混搭」。
諾曼國王羅傑一定想不到,他在12世紀建造的帕拉蒂娜教堂(Palatina)會在800多年後成為巴勒莫最精彩的一處景點。這座屬於他私人的小教堂體現了諾曼統治時期風行於西西里的綜合建築風格,古老的羅馬圓柱支撐著它那羅馬風格的內景,摩爾式的木製拱形天頂由阿拉伯風格的鑲嵌圖案裝飾。木製天頂的裝飾圖案精美而復雜,反映了阿拉伯人當時的衣食住行,藝術價值類似於我們的《清明上河圖》。 巴勒莫主教堂在我到西西里的第一晚去酒店的路上就遠遠地看見。
白天走進主教堂才發現建築的石材是蜜色的,它1184年動工,是一座堪稱記載了諾曼歷史的紀念物。18世紀,教堂內部重新裝飾,但外部還保留了那風格獨具的綜合:大門是加泰羅尼亞風格與哥特式風格的混合,奢華的15世紀作品。對於教堂,作為無神論者的我似乎只能停留在對建築規模和裝飾細節的觀察上,即使帶著虔誠的心情走進去,在牧師的禱告聲中神情肅穆,但終究還是和上帝有遙遠的距離。
第三座教堂孟瑞爾(Monreal)是一座城堡式的龐大建築群,和巴勒莫主教堂算是同一時期的建築和風格,但是距離巴勒莫市區大約有1個小時的路程。
由於孟瑞爾是獨處於一座山上的小鎮中,脫離了城市的嘈雜和破敗,尤其顯得威嚴和耐看。龐大的花園和長長的阿拉伯式迴廊都是別的教堂所沒有的,外牆壁上採集於火山岩的黑色條石和它城堡式的規模也讓我聯想起宗教的權勢和多民族的融合——這可能是血與火的殘酷過程。
卡塔尼亞
很奇怪的是在西西里到處可以看見仙人掌,據說到了夏季會結出紅色的果子。我沒有吃到紅色的「仙人果」,卻幾乎每天早餐都能喝上紅色的血橙汁——這是西西里的特產。
卡塔尼亞恢弘的多默廣場(Piazza Duomo)和繁華的埃特納大街(Via Etnea)——背景就是白雪覆蓋山頂的埃特納火山,讓我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扔在了埃特納大街上。
卡塔尼亞是西西里最著名的旅遊城市,這依賴於其獨具特色的三大文化藝術寶藏:巴洛克藝術之城、音樂家貝里尼的故鄉、活火山埃特納。卡塔尼亞歷史悠久,始建於公元前729年的古希臘時期。因為地理位置重要,卡塔尼亞成為西西里島最早被古羅馬佔領的城鎮之一,之後又相繼被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諾曼人占據過。
多元文化曾在這里激盪融合,給卡塔尼亞鐫刻上了不同時期的印跡。著名歌劇作曲家貝里尼是卡塔尼亞最引以為自豪的人物。1801年,貝里尼出生於卡塔尼亞市。他才華橫溢,音樂纖巧細膩,被後人稱為「歌劇音樂的肖邦」。貝里尼34歲英年早逝,卻創作了許多不朽的音樂傑作,貝里尼的歌劇極富浪漫主義特色,旋律優美動聽,歌劇中的許多詠嘆調至今仍被奉為「美聲唱法」的經典教材。
而卡塔尼亞最著名的是埃特納火山,它海拔3323米,是歐洲最高、最大、最活躍的火山。埃特納火山到目前為止已噴發過 200多次,次數之多堪稱世界之最。卡塔尼亞城雖然在歷史上屢遭埃特納火山浩劫,曾9次被火山灰掩埋,但它總是頑強地從灰燼中重獲新生,正如卡塔尼亞大時鍾上的銘文「我從我自己的灰燼中再生」。埃特納最近一次噴發是2004年9月,各大圖片社都配發了埃特納火山與山下的卡塔尼亞城交相輝映的圖片。那個場景一定是人生中的極致體驗。
距離卡塔尼亞1個小時車程的陶米納(Taormina)是我在西西里的完美句號。
它坐落於陶爾山(Tauro)的半山腰上,像一株盛開的龍舌蘭,絢爛華麗,嫵媚流暢。陶米納視野開闊,風光迷人,東面抬頭可見碧波粼粼的伊奧尼亞海,西南方則是皚皚白雪冠頂的埃特納火山。這里有古跡、海水、雪山和衣著光鮮的義大利人,一個完美度假地的所有要素齊全,能做的就是眼睛不停地看。在陶爾山的最高處,是一座古希臘歌劇院的遺址。歌劇院建於公元前 300年間,最長的直徑達209米,是西西里第二大的劇院遺址。公元200年,羅馬入侵並佔領了西西里島,這個古老的歌劇院成為當時古羅馬上流社會人物的聚集地,並在表演區域挖了水槽,用於上演羅馬人喜歡看的海戰。
置身在這斷壁殘垣,聯想遠古的繁榮昌盛以及戰火硝煙,心情如同被一雙布滿陽光的大手撫慰,時間在指縫間流沙般地悄然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