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如何甄別冒牌葡萄酒 想買點葡萄酒 ,不知道如何挑選 真假!請賜教!
葡萄酒的真假並不似一幅畢加索的畫那樣容易甄別,所謂真畫就是畢加索先生親筆畫的,而假畫就是其他人仿造的。葡萄酒有很多分別,一瓶假拉菲酒庄的假葡萄酒,可能是在一個空瓶中注入幾個年份的拉菲,標注的是好年份但摻入其他差一點的年份,或者有一些酒根本就不是拉菲,而是來自深圳某個廉價出產地,再有可能瓶中根本就不是酒。在市場上遭遇強烈追捧的1982年拉菲,已經活躍10多年了,然而似乎依然有源源不斷的貨源。
著名的假酒事件
最著名的假酒「傑斐遜事件」使整個古董葡萄酒的誠信幾乎崩潰,所牽扯到的各個酒商、酒評家、收藏家和拍賣行都是當時行業中的翹楚。據說,1985年時人們在拆除一棟18世紀中期建造的房子時發現了198年前《獨立宣言》的簽署者之一傑斐遜的100多瓶藏酒,這些藏酒包括了拉菲、瑪歌、伊甘和木桐酒庄。佳士得拍賣行舉行的拍賣會上,這些酒全部被拍出了高價並賣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紐約時報》刊登一篇報道,題為《最老的波爾多?是的;傑斐遜的酒?可能吧》。事實證明,傑斐遜的酒大多已經不存在了,那些瓶上的傑斐遜的名字縮寫可能是一個21世紀的人手工雕刻上去的。當然,這些酒在傑斐遜詳細的購酒記錄中並不存在。然而,當時人們都被發現古董酒的興奮以及利益蒙蔽了,成就了這批依然在某些億萬富翁的酒窖中卻沒有被承認的醋。當然假酒出現在拍賣行的事件並不止這一件,1990年9月在芝加哥舉行的拍賣會上,佳士得拍賣公司的目錄上出現了1947年份的羅曼尼·康帝(RomaneeConti)葡萄酒,但真實的情況是,當年該酒庄由於根瘤蚜蟲病而進行了全部的葡萄樹移栽,沒有任何的葡萄酒出產。
葡萄酒評比,使得有些葡萄酒收藏家被煽動得非理性地購買某一特定的高級葡萄酒庄或者品牌的葡萄酒。上個世紀以日本為代表的亞洲消費市場,四處瘋狂搜購所能夠找到的價格昂貴的葡萄酒,製造了整個葡萄酒市場價格的空前漲幅,導致了那些不法之徒乘虛而入製造假酒。一瓶瓶上萬元的葡萄酒如雨後春筍般不斷出現在市面上銷售,那些剛接觸高價葡萄酒不久的亞洲消費者,絲毫不會懷疑這些葡萄酒的可信度,在購買時沒有一絲猶豫,使得偽造高價葡萄酒遠比造假鈔來得簡單又安全,那個時期還誕生了數個國際性的偽造假酒的企業聯合集團。
瓶裝的假葡萄酒最簡單的偽造方式,就是將那些已經開瓶喝掉的葡萄酒瓶進行回收,將瓶上的標簽泡水撕下之後,貼在價位較低的已經撕凈標簽的葡萄酒瓶上即可。技術高超的假酒偽造者會利用同一生產者所釀造的但等級及價格略低一等的葡萄酒來魚目混珠(雖然不是同一等級的葡萄酒,但是酒瓶、包裝都是同一生產線上的產品),這樣一來,消費者就很難從鉛封或酒瓶的細節差異上來辨別真偽。本文一開始提到的佳士得拍賣會的假酒,就是用同為DomainedelaRomaneeConti(DRC)羅曼尼·康帝酒庄出產的另外一塊田依瑟索(Echezeaux)的1946年份葡萄酒,在酒瓶上貼上了偽造的標簽。而DRC為了防止造假,從1970年開始,它所出產的所有葡萄酒都會在鉛封上印上葡萄酒的名稱。
著名的酒庄柏翠並沒有出產低一等級或者副牌葡萄酒,而造假的方式則是將那些評分價格較高年份的葡萄酒標簽貼在那些品質不佳評分價格較低的年份的葡萄酒瓶上。尤其是那些歉收的年份,如1992年的柏翠,RP的評分為90分,1982年的柏翠,RP的評分為100分,這10分的差距體現在葡萄酒的價格上可以達到7倍以上。價格的差別如此之大,但是對一般消費者來說,即使買到了這種1982年份的假酒,開瓶飲用也很難馬上察覺這並不是1982年而是1992年份的柏翠。
甄別假酒
在澳大利亞墨爾本曾出現過一批1990年的奔富格蘭日(PenfoldGrange)葡萄酒的假酒。其特點是原本背面標簽的條形碼應該是紅色的,而假酒的條形碼卻是黑色的。這是由於1990年份之前的葡萄酒的條形碼是紅色的,從1991年之後改為黑色。但是由於偽造者並沒有找到1990年當年的格蘭日葡萄酒,因此參考了1991年的酒進行復制。這樣的信息無論對消費者還是酒商都是非常重要的。
通過這樣的信息才可以識別假酒。去了解什麼樣的葡萄酒會被偽造,而這些假酒又是從哪些地區流出的。如果有一個機構或者組織可以對這些偽造的信息進行收集並總結和宣傳,那麼甄別假酒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會是太難的事情。畢竟掌握了這些資訊,就可以在購買或者拍賣一款酒之前,來分辨真偽。尤其當一款酒出現假酒的信息被大眾知道的時候,那麼大家都會對這款酒格外小心,選擇可以信賴的進口商和銷售商來保證質量。但遺憾的是,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團體或機構可以提供這樣的資訊。
另一個甄別假酒的方法,就是將鉛封撕下,透過瓶子仔細觀察軟木塞。大部分酒庄,尤其那些著名的酒庄的軟木塞都刻有酒庄名稱和收成的年份。觀察軟木塞上的信息和酒標上是否相符,是甄別真假的手段之一。尤其是那些只是改換酒標的假酒,這種方法很適合。然而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這么去做,這是由於撕去鉛封的葡萄酒價格要比鉛封完整的葡萄酒低很多,這對投資者來說是傷害利益的事情。
一些酒窖和酒商在銷售一些老年份的葡萄酒時,撕去鉛封的情況也會出現。因此在購買葡萄酒時,需要注意這些葡萄酒的酒標包裝和鉛封的情況,以及它們對價格的影響。
20世紀70年代初期,波爾多葡萄酒期酒交易在法國開始流行。這種近似於投機的期貨交易使整個市場異常活躍,葡萄酒也達到了當時令人無法相信的昂貴價格。巨大的利益誘惑導致該時期出現了大量的假葡萄酒。罪魁禍首並不是我們所想像的小造假作坊,恰恰相反,造假的正是以CruseetFilsFreres為首的當時5家大規模葡萄酒商。他們將普通的餐酒偽裝成法國法定產區AOC級別的葡萄酒來進行銷售。這導致了當時波爾多葡萄酒的行情大落,價格大跌。這個葡萄酒丑聞恰好在1972年美國「水門」事件發生後不久,因此被人稱為「葡萄酒門」(Winegate)事件。葡萄酒投資市場一直在造假、丑聞和經濟危機的影響下跌宕起伏,可見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
既然造假者的技術越來越近於完美,那麼在鉛封、酒標和酒瓶都無法區分出真偽的時候,是否可以對葡萄酒進行試酒品嘗來甄別真偽呢?一般的消費者可能會以為,只要把酒打開讓葡萄酒專家試飲一口,即能分辨出真假。然而在Winegate丑聞發生後,法官對其中一名酒商進行問詢:「你在試飲的時候,為何喝不出來那瓶酒不是波爾多AOC級別的葡萄酒?」對方回答:「這誰喝得出來呢?」
既然一個世代家族的酒商的回答都是這樣的,那麼我們幾乎可以肯定試飲並不似想像中那麼簡單。一個傑出的葡萄酒專家不僅要有著驚人的味蕾的敏感度和記憶力,他們甚至具有一種心靈感應似的反應。不單是通過聞香氣、嘗味道來辨別葡萄酒,他們甚至還可以看到飲下酒的形狀、結構和性格。美國耶魯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這些占人口比例很小部分的人群的味蕾密集程度遠高於普通人——對他們而言,酒與酒的區別就好像木匠辨別不同的木頭材質一樣簡單。當然即使是最傑出的味蕾也會在味蕾上栽跟頭,所謂盲品就是品酒時,品酒人除了杯中的酒外沒有任何的附加信息,甚至連酒瓶的形狀也無從知道,有時候可以馬上分辨出是什麼酒。尤其對初入行的人來說,由於了解的較少想法不多,所以不會被各種細節誤導,而那些專業的品酒師反而可能坐四五個小時也得不到正確答案。那些傑出的品酒專家甚至認為純粹的盲品是無聊的酒吧游戲,只有外行人才會瞎起鬨。當然專家們可以分辨出葡萄酒的品質和基本信息。但若那瓶假酒與真酒的品質和基本信息都相似的話,除非與真酒一起進行比較,否則很容易出現誤判。DomainedelaRomaneeConti(DRC)羅曼尼·康帝酒庄出產的另外一塊田LaTache的價格是該酒庄中最低的,與羅曼尼·康帝田的酒的價格可以相差5倍。若是將兩者分開試飲的話,就連酒庄總管本人都很難分辨出來。
隨著偽造技術的不斷完善和提高,在細節上的技巧越來越精緻巧妙,不僅是標簽的偽造,甚至軟木塞和封鉛的偽造也爐火純青,高科技成為解決這種事件的唯一辦法。法國人試圖用核磁共振來辨別葡萄酒所使用的葡萄品種,西班牙塞維爾大學則通過光譜分析技術來比較葡萄酒中的微量元素和產地的不同,而義大利的酒商則通過一個小小的條碼識別器,能夠用10種語言讀出瓶標上條碼。很多期望保留傳統的酒庄對防偽措施有著抵觸情緒。1957年奧比昂酒庄在酒標上使用浮雕技術進行防偽,而帕圖斯和瑪歌酒庄使用激光和蝕刻技術使造假者的日子變得不好過。1996年拉菲酒庄開始使用刻字和浮雕工藝的酒瓶,而且帶有紫外線才能看見的酒標。
總之,模仿拙劣的造假手段,無論是外包裝還是葡萄酒都會比較容易辨識,只要是有一定葡萄酒知識的消費者都可以做到。但若造假手段高超,使用以假亂真的外包裝,和與真葡萄酒相近的葡萄酒造假時,無論是消費者還是有經驗的葡萄酒專家都會覺得困難。因此購買葡萄酒時,選擇可靠的葡萄酒銷售商至為重要,尤其當葡萄酒價格低於市場價格時需更保持警惕。最後積極收集相關的葡萄酒資訊,了解葡萄酒的出處,不去購買那些來路不明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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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波爾多紅酒的生活情懷
波爾多的記憶從一首詩開始,這是一首關於恐水症的詩:「該死的挑水人,迷人的天神把我的酒桶裝飽/ 難道你想要向他開戰?/ 閃開!別靠近我……你這壞蛋克制一點……/ 我一看到水桶,就會逃到天涯海角/ 如果不想把我惹火/ 就別拿太多水給我/ 只要夠我洗杯子就好」。《一個酒鬼的詛咒》,難道真的如此,喝水的人不會喜歡喝酒,而喝酒的人也討厭喝水?如果要說波爾多給人的宏觀記憶,那種感覺就是這個城市只有葡萄酒,而水,是每天回到酒店擰開水龍頭的時候,才會像一件被順手遺失的物件一樣被驚然發覺。在波爾多5天的行程里,酒是唯一的飲料。
但是波爾多顯然不缺水,在市政廣場上著名的「波爾多的鏡子」,可是隔15 分鍾就要冒出水來的,從水泡漸成水流,慢慢淹沒到人的腳踝。在「鏡子」的另一邊,則是寬闊的Garonne河,它由與大西洋連接的漫長Gironde灣成喇叭口敞開,倒映著整個城市豐饒的身影。
這的確是一座豐饒的關於酒的城市,以波爾多市為中心做一個面朝大西洋的半圓輻射,方圓128,800 公頃的土地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葡萄酒庄園和難以撰述的美酒傳奇。每一座酒庄的故事都是波爾多葡萄酒版圖上不可或缺的一章,各自相異,卻自有精彩。
我們在臨近冬季的時候造訪波爾多,與迫不及待掉光了葉子的高大喬木相比,掛滿枝頭的金黃色葡萄葉,為一望無際的波爾多大地鋪上一層黃金地毯,是給我們最好的歡迎儀式嗎?我們也沒有在有點涼了的空氣里聞到新鮮的葡萄香味,因為2008 年的美樂(Merlot)或赤霞珠(Cabernet Sauvignon)正以液態的方式在波爾多的地下熟睡,而薄若萊新酒已經在巴黎上市,只有貪戀時光的它們,在酒窖管理師(Caviste)的照料下,各司其職地按照這時光的行程慢慢釋懷,慢慢熟成。
這顯然不是最理想的波爾多旅行季,整個鄉野稀疏的人影讓人很難想像早先兩個月是有多熱鬧繁忙—「3月到10月是波爾多最佳旅行時期,葡萄成熟的時候拜訪酒庄一定要提前預約」,接待我們的工作人員如此肯定。但所有的驚喜都發生在推開一家家城堡、庄園的大門之後,那些充滿歷史感的空間,那些正在灌裝的現場,那些被藝術化的狀況,當然,還有可以喝到飽的葡萄酒Dégustation。每一位酒莊主人迎接我們的第一口飲料從來都不是水,而是酒,是他們自家的看家本事和引為自豪的見面禮,家家如此。所以說6200萬人口的法國,一年要喝掉38億瓶葡萄酒,水似乎從來都不是他們生活中的必備,葡萄酒才是。
靚茨伯的現代管理
Lynch Bages 酒庄的主人讓·米歇爾·凱茲(Jean-Michel Cazes)在我們面前攤開奧運期間他在北京拍攝的所有照片時,滿臉的神情還可以看得出他內心對於剛剛結束的那段長期旅行的得意。他是那種很典型懂得享受生活的法國人,一年有一大半的時間在旅途之中,而Lynch Bages 在香港的音譯「靚茨伯」因為同粵劇名伶靚茨伯相同,所以讓·米歇爾說他可是對中國有非同一般的特殊情感呢。
讓·米歇爾原本是一位就職於IBM 的企業高管,周遊世界的經歷帶給讓·米歇爾最大的收獲就是當他在經營這個祖輩留下來的酒庄基業時,施以了非常現代的思維方式,比如他傾心於藝術與葡萄酒領域的跨界合作,從1989 年開始,就委託巴黎的畫廊物色世界范圍的藝術家,到酒庄進行藝術創作,支持藝術家在巴黎畫廊的畫展,並在Lynch Bages 酒庄每年都有一個長達半年的個展。作為唯一的回報,就是藝術家要為Lynch Bages 永久性地留下一件作品,這個作品常被作為LynchBages 的平面廣告元素。半主題式的創作為Lynch Bages 帶來了非同凡響的意義,也常常成為Lynch Bages 酒標上與眾不同的地方。
Lynch Bages 對於讓·米歇爾來說,不僅僅是一個單純的葡萄酒生意,因為祖輩的家產遍及大半個Bages 村子,讓·米歇爾以自家莊園為核心,開拓多元的旅遊項目,比如開設麵包店、咖啡館、精品商店,甚至邀請米其林兩星大廚Thierry Marx 主理了一家餐廳。在葡萄園包圍的波爾多鄉下,Lynch Bages 的多元化項目成為當地不可多得的消費之地。當然,讓·米歇爾這種free style 的企業理念,倒並沒有影響作為主業的葡萄酒生產,專業的精神依然在這里得到了最大的發揮,不然,他的酒庄不可能由五級酒庄晉升為二級酒庄,這都已經是20 多年前的事情了。
梅多克的傳奇
同樣是以葡萄酒的基業來進行旅遊事業的拓展,傳奇的梅多克女性聯盟(Les Médocaines)又是另外一種情狀。說起梅多克,最不能錯過的歷史故事當然是堪稱奠定了波爾多葡萄酒等級制度的「1855 年分級」一事。當年時逢巴黎萬國博覽會,香檳區與勃艮地的酒業邀請波爾多同業一起展示法國的葡萄酒地位,本來沒有打算參加的波爾多酒商也不願其他兩個產區獨出風頭,於是准備派最好當地的酒庄去。在如何評定「誰是最好的」這個問題時,酒類營銷的中間商提出了以當時的市場佔有量作排名(因為市場來自需求,而需求依據的是品質),於是從就近40 年在市場上登錄過價錢的酒中,找出了60 家酒庄,依照慣例分成5 個等級,沒想到這個依靠商業表現得出來的排名酒庄,竟都是來自梅多克,而雖然此後不斷有要求進行修訂,卻因為再難滿足各方公平,竟然在100 多年來鮮少變動。
1855 年的分級到現在當然只是作為一個重要的參考,而位於Gironde 左岸的梅多克作為波爾多地區頂級葡萄酒產地的美名卻的確是名副其實,ChateauMargaux、Latour、Lafite Rothschild、Mouton Rothschild 都出自這里。沒有高地和斜坡的平原地帶因為有來自大西洋溫和的氣候、通往大海的灣流所帶來的暖流,以及Gironde、Dordogne 等河流的沖擊層,為梅多克赤霞珠的生長帶來了豐沛的環境。
梅多克的傳奇除了頂級酒庄的聚集,由4 位年紀跨越三個年代的女莊主所組成的女性酒庄聯盟,也是一個近年熱門話題,被稱為「梅多克四女人」,並因為「女性與葡萄酒」的特殊現象成為不少媒體追逐的明星人物 。2005 年4 位女莊主組成聯盟,推出酒庄環游路線,遊客可以根據他們的安排,進行很方便的酒庄之旅。對於各自都擁有不小的家族產業,旅遊聯盟的概念,對於她們而言更多的意義似乎倒是給來到波爾多的觀光客人更多方便,以及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一些調劑,比如她們會有一個活動的大本營,時常舉辦藝術展覽,或者派對。
接待我們的是太陽酒庄(Chateau Taillan)的主人Armelle Falcy Cruse,在家中排行老三的她雖然曾在著名的葡萄酒公司任職,卻並沒有想過要自己管理家族的酒庄,父母去世後在家中孩子里頭因為她有過葡萄酒公司的工作經驗,而其他兄弟姐妹又都沒有興趣,所以Armelle 和丈夫繼承了這份被父母寄予了重望的事業。
安托萬一家
這種家族式的經營在波爾多可謂深厚傳統,不少小酒庄都是如此,而走家族式路線的大酒庄則一般都有不小的背景。在擁有貴族背景的ChateauLe Grand Vers 酒庄,我們見到了四世同堂的安托萬(Antoine)一家。作為Chateau Le Grand Vers 主人的安托萬從那個400 多年歷史的老城堡里出來迎接我們的時候,大雁飛過秋天的上空,與楓葉鮮艷的色彩形成令人難忘的畫面。安托萬不失法式的幽默說,那些大雁是他派來迎接我們的。在這樣一片四處無人的地方長年勞作,是需要這樣的幽默來調劑生活的味道,所以我們看見他們一家人,總是保持著開心的微笑。
當然,這種積極的生活方式,也應該是同他們的骨子裡的貴族血液相關的。作為拿破崙時代最著名的建築師Claude Deschamps 的後裔,安托萬所擁有的Chateau Le Grand Vers酒庄也是Claude Deschamps 當年的私宅,距今已經有430 年歷史,現在也被評為法國歷史文化遺產,所以在它360 度的視野范圍內,不允許有任何建築。安托萬一家也因此而擁有了波爾多最令人羨慕的開闊視野,環繞古堡的綠地與樹林,以及兩匹正在草地悠閑曬太陽的駿馬,都讓人想到遠古時代的貴族生活,但這一切卻是安托萬一家在21 世紀的真實生活。
年屆六十的父親Philippe已經把葡萄酒的所有事業都交給了安托萬,在花園里照料玫瑰花成了他頤養天年的最好消遣,全面管理Chateau Le Grand Vers 酒庄的安托萬有了一個很得力的幫手、28 歲的兒子Thomas。原本就是學市場營銷的Thomas負責酒庄葡萄酒的銷售工作,雲南正是他下一個將要抵達的市場。28 歲的Thomas 已經有了兩個孩子,看來這個法蘭西貴族家庭,如同波爾多的美酒一樣,充滿強大的生命力。
悠長的生命
而在波爾多的完整行程,就好像是在沿著一段悠長的生命線穿梭,枯葉即將入土的葡萄來年又會發新綠,扎地十尺的老樹越發受到珍惜,我們沿著這種動人的生命現象一直溯源式地來到了作為波爾多最早種植葡萄的拉索夫修道院(Abbaye La Sauve Majeure),或者聖·艾米倫(Saint-Emillion)的中世紀教堂。據說波爾多能成為如此舉足輕重的葡萄酒產區,要歸功於在這里的早期修士,雖然修士不能飲酒,但葡萄的種植卻是從他們開始引進,也因此為波爾多的葡萄酒提供了生命的起源。
拉索夫修道院幾成廢墟的遺址地處坡地,站在被燒過的主樓的頂端,一眼可以看盡坡地上的晚秋葡萄園錯落的風景,而站在已經是世界人類文化遺產的聖·艾米倫大教堂頂端,平原式的地勢上,中世紀古老小鎮像是聖·艾米倫大地上的花蕊,外圍的葡萄園變成了展開的黃葉。因為多少年來作為核心產業的釀酒不曾改變,歷史感也讓這塊土地很仔細地保存著始終如一的生活氣息,以及純粹清潔的精神。
這讓我想起了在曾經的法國滑雪冠軍丹尼爾·卡提亞(Daniel Cathiard)所經營的Smith Haut Lafitte 酒庄地下酒窖里,竟然有一尺見方的古老教堂,感謝歷史帶給了每一處酒庄獨特的生命,在聖·艾米倫我們拜訪Pressac 酒庄,為一層層梯田式的葡萄園所包圍的酒庄除了相當出彩的風景,最特別的地方當然是這里曾是當年英法戰爭結束時的停戰協議的簽署地。
如果說歷史賦予波爾多很多獨特的面貌,那麼生活在這里的每一個跟葡萄打交道的人的精神狀態,賦予了波爾多最動人的內在。對於葡萄酒的熱情加上對於生活本身的美好經營,帶給人最溫暖的波爾多印象。就像丹尼爾·卡提亞Smith Haut Lafitte 酒庄的藏酒室,被他設計成為一個通體透明的地下空間,柔和而鮮艷的燈光配以恰到好處的爵士音樂,酷愛攝影的丹尼爾贈給我們他的簽名攝影集,裡面盡是他關於葡萄美酒的歡樂快門聲。這不是我們想當然的那個波爾多,但這卻是更具有生命力的波爾多。美酒的享受已經遠不是遠古時代的那般簡單,當它與現代生活的各方面息息相關的時候,它才成為我們越來越愛的杯中之物。丹尼爾應是深諳個中道理。
❺ 紅酒penfolds icon release shiraz grange
澳洲著名紅酒:奔富葛蘭許
休•約翰遜(Hugh Johnson)曾說:「葛蘭許(Penfolds Grange)是南半球的一級名庄酒,盡管採用西拉(Shiraz)釀造,但就其風格而言,相較於羅訥河谷葡萄酒,它更像波爾多。這也正好印證了馬克斯•舒伯特(Max Schubert)所言,他的釀造靈感就來源於拉圖(Chateau Latour)。」
一、葛蘭許的兩位締造者——馬克斯•舒伯特和雷•貝克韋斯
馬克斯•舒伯特生於1915年,出生地Moculta位於南澳巴羅薩谷東面的荒涼山間,這里是一個路德蘭教徒集聚的地方。老舒伯特是一位鐵匠,在當地一家小農機設備廠上班。在那個還在普遍使用馬作為動力的時代,舒伯特很快就成為了一個得力的馬夫。在15歲那年,他就在位於努瑞烏特帕(Nuriootpa)的奔富酒廠求得一份工作。他負責酒庄馬匹的管理,並將樣酒等運往悉尼的品鑒室。而他對這份工作的付出和熱情也引起了時任奔富經理海伯特•萊斯利•奔富•海藍(Herbert Leslie Penfold Hyland)的注意,並讓他在釀酒實驗室作為助理品鑒師。
雷•貝克韋斯(Ray Beckwith)是另一個對葛蘭許的誕生起到重要影響的人物。他生於一個富裕的酒桶製造商和農具貿易商家庭。如他的兩位兄弟一樣,他也對科學有著與生俱來的熱情。在羅斯沃斯學院(Roseworthy College)求學期間,他從師於有著「澳大利亞釀酒學之父」之稱的阿蘭•羅伯•希金伯翰(Alan Robb Hickinbotham)。1935年,貝克韋斯就在奔富開始了其釀酒生涯,那時他才僅僅23歲而已。他在100歲高齡時接受采訪中曾回憶道:「那時酒廠擁有105個12噸重發酵桶,我要全部負責照看。」
也就是貝克韋斯來到奔富之時,舒伯特也被提拔到奔富位於阿德萊德附近的瑪吉爾酒廠工作。而奔富•海藍也很快就發現了這個男孩的對葡萄酒有著異常的敏感與好奇心,於是就資助他到南澳礦業大學(South Australian School of Mines)學習釀酒理論。在那裡,舒伯特在阿爾弗雷德•維塞(Alfred Vesey)的指導下很快就掌握了葡萄酒調配的要領,並與貝克韋斯一起發現了如何保證葡萄酒的穩定。最終,舒伯特成為了助理釀酒師,並與貝克韋斯一起首次採用不銹鋼發酵桶和溫控設備來釀酒。
二、葛蘭許的靈感源泉
舒伯特從小就受到人們的歧視,因為他是那些曾被流放到澳大利亞的德國人的後裔,尤其是兩次世界大戰期間。許多德國裔澳大利亞人都被誣陷為里通外國,也因此很多德國姓氏都改成了英式姓氏。不過,舒伯特為了證明自己是100%澳大利亞人,主動申請服役,盡管時任奔富經理弗蘭克•奔富•海藍(Frank Penfold Hyland)已經說明參戰的人員可能面臨被解僱的風險。戰爭是殘酷的,舒伯特也不願多提及。他曾在希臘、克里特島、中東、斯里蘭卡以及新幾內亞等地服役,後來由於感染痢疾而回國。
戰後,菲諾雪利酒大受歡迎,而奔富也在舒伯特和貝克韋斯的幫助下抓住這一機遇,得到了大力發展。由他們倆改善的優質雪利酒快速釀造法令奔富受益頗豐。在奔富主席弗蘭克•奔富•海藍去世後,其遺孀格拉迪斯(Gladys)成為酒庄莊主,她非常賞識舒伯特的雪利酒,並資助他去西班牙的赫雷斯(Jerez)學習最新的釀酒技術。不過,帶著豐富的釀酒知識以及對釀酒的好奇與熱愛,舒伯特卻一路北上從赫雷斯學習到了波爾多,並在那裡,領略到了克里斯蒂安•克魯茲(Christian Cruse)釀造陳年潛力可達40-50年的波爾多紅葡萄酒的魅力。舒伯特回憶說:「即便陳年那麼久,這些酒還能擁有如此濃郁的果香和風味。而理論上,澳大利亞也有出產這樣的酒的潛力,關鍵是需要對氣候、土壤、葡萄種植以及釀造工藝逐步進行改善而已,不過這個過程至少需要20年。「
三、葛蘭許誕生記——十年磨一劍
在回到澳大利亞後,舒伯特開始將他所學和領悟運用到葡萄酒釀造上來。他首先採用赤霞珠(Cabernet Sauvignon)和馬爾貝克(Malbec)以及西拉(Syrah)釀造波爾多風格的葡萄酒,不過以失敗告終。原來,澳大利亞的赤霞珠生產不足,而法國橡木桶有昂貴,因此對於奔富這種走商業化葡萄酒路線的酒庄來說,這幾乎不可實現。
因此,舒伯特開始嘗試採用西拉釀造葛蘭許,並採用美國密蘇里產橡木桶陳年,釀造工藝也改成了純澳大利亞風。在1951年,舒伯特首次開始了葛蘭許的釀造,採用位於瑪吉爾的葛蘭許園老藤西拉和產於邁克拉侖威爾的老藤葡萄釀酒。葡萄在11.5-12度Baume採摘,這意味著 葡萄酒的酒精含量也在11.5到12度左右,酸度在6.5-7克/升。
舒伯特特意將該酒珍藏5年之後才裝瓶,然而,從奔富位於悉尼總部的品鑒室的反饋信息來看,市場效果並不佳,盡管人們對其的期盼與日倍增。舒伯特說:「結果是災難性的。原因很簡單,沒人喜歡葛蘭許。這簡直難以置信,我也第一開始懷疑我的能力,並發誓一定要證明給那麼不喜歡我的酒的人看,他們是錯誤的。後來在阿得萊德山區和瑪吉爾又舉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多次品鑒會,不過反應也不比悉尼的好到哪裡去。最終,在1957年份酒釀造之前,我收到了一份來自總部的關於停止釀造該酒的書面決定。」信件由時任經理格雷斯•朗哈斯特(Grace Longhurst)所寫,直指舒伯特故意釀造出了如此多的賣不出去的葡萄酒。更糟糕的是,他回憶說:「這樣的批評也直接影響了整個公司的形象,這似乎一切都完了。」
然而,舒伯特卻無意停下他前進的腳步。幸運的是,他還得到了另一位冒險家傑夫雷特•奔富(Jeffret Penfold)的支持。只不過,葛蘭許的產量更少而已,而且還是在瞞著悉尼總部的人釀造的,這正如法國人在戰爭期間將他們的偉大葡萄酒藏好以避開德國人的掃盪一般。直至去世,舒伯特還在公開抱怨,整整三個年份他都沒有買到新的美國橡木桶。他還私下裡開玩笑說,他還瞞著總部人員走私了一些新橡木桶。
最終,在舒伯特的堅持下,葛蘭許終於在60年代證明了作為頂級澳大利亞葡萄酒的強大窖藏潛質,並以其獨特風格成為市場上的新標桿。
❻ 德國Cruse高解析平台掃描儀到底是相機還是掃描儀。價格大約多少,國內有誰在使用。
德國CRUSE是 4.3億像素立體掃描儀,價格在四五十萬元。國內故宮博物院等使用過,做藝術品復制
德國CRUSE GmbH公司自1980年以來一直向世界各大博物館及文物收藏、文物復制機構提供世界一流的專業復制器材和設備,其中包括供應特殊應用領域的專業復制設備。德國Cruse公司在中國同國家級單位有過良好的合作紀錄,如在國家圖書館所安裝的cruse 185ST掃描機已為國圖掃描中國歷代碑帖、千家詩、歷代京劇臉譜及部分甲骨文等等珍貴收藏。國家文物出版社也已購買CRUSE掃描機。國內專業文物復制機構雅昌集團及彩虹集團先後已購買五套不同類型的CRUSE掃描機,以及故宮博物院,榮寶齋,中央檔案局都已先後安裝CRUSE掃描機,大量掃描復制故宮博物院、遼寧省博物館、南京博物院等中國院藏歷代珍藏書畫。現安裝在杭州華暉公司的演示機型也已同浙江博物館合作完成復制黃賓虹、吳昌碩及西湖十景等主要館藏書畫。成功的市場證明德國CRUSE掃描機是一套專業的復制典藏級的繪畫藝術品的數碼復制系統,這套系統已達到使典藏級繪畫藝術作品的原作圖像得以逼真的、完美的復制,而且復製品可以達到常年保存。根據所應用的材料及介質,保存時間可以達到75年至100年。我們相信這套系統的推廣及應用將在保護祖國豐富的文化推廣中發揮積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