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卡倫堡紅酒木盒特選級六瓶裝是什麼價
這樣問價格是沒有意義的,除非進口商有全國統一定價公示或做了掃碼價。你身邊如果有懂酒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根據產區、級別這些信息判斷價格範圍。
② 卡倫堡葡萄酒多少一箱
這是一款低端入門級的國產雜牌酒,價值和品質都比較低,這種酒一箱6瓶的價位應該在158-198元左右一箱。
③ 維也納生活圓舞曲
早醒來,不睜開眼,盡量用耳朵來辨認天天叫醒我的這些傢伙們,單憑聽力,我能准確地知道這些傢伙所處的位置,是在窗前那株高大的七片葉樹里邊,還是遠遠地在房脊和煙突上。當然我不知道這些傢伙的名字。我的家鄉決沒有這么多種奇奇怪怪又美妙的叫聲。我的城市裡只有麻雀。
有一種叫聲宛如花腔女高音,婉轉、嘹亮、悠長,變化無窮,它怎麼能唱出如此豐富而不重復的音調?後來我在十四區博物館聽鳥兒們的錄音時,才知道這傢伙名叫AMSEL。它長得並不美。我在閉目傾聽它的鳴唱時,把它想像得美若彩鳳。
其實它全身烏黑的羽毛,一個長長的黃嘴。好似一隻小烏鴉叼著一支竹笛子。
我發現,閉上眼睛時,聲音會變得特別清晰和富於形象。有一種叫聲像是有人磕牙,另一種叫聲好似老人嘆息,聲音沙啞又蒼老,但它們總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還有一種鳥叫得很像是貓叫。一天,它一邊叫,一邊從我的窗前飛過。我幻覺中圌出現一隻「飛的貓」。
一位奧國朋友稱這種清晨時鳥兒們的合唱為「免費的音樂會」。參加這音樂會的還有遠遠近近教堂的鍾聲。我閉目時也能聽出這些鍾聲來自哪座教堂。從遠方傳來的卡爾大教堂的鍾聲沉雄而又持久;來自後街上克羅利茨小教堂的鍾聲卻清脆而透徹。小教堂鍾聲的加人,常常使這「免費音樂會」達到高圌潮。然而,每每在這個時候,從窗子會溜進來一股什麼花香鑽進我的鼻孔。
五月里的維也納是「花天下」。
家家戶戶掛在窗外的長方型的花盆全都鮮花盛開,絢爛的顏色好像是這些家庭噴發出來的。許多商店用彩色的花纏繞在門框上,穿過這門就如同走進花的巢穴。按照慣例,城市公園年年都用鮮花裝置起一座大表,表針走得很准時,花兒組成的表盤年年都是全新的圖案。今年,園藝家們別出心裁,還在公園東北角臨街的一塊高地上,用白玫瑰和冬青搭起一架芬芳的三角琴。於是,維也納的靈魂:音樂與花,全叫它表達出來。
古城依舊的維也納,也很難找到一條筆直的路。開車在這些彎彎曲曲又暢如流水的街道上跑著,兩邊的景物全像是突然冒出來的。或是一座寧靜又精雅的房舍,或是幾株像噴泉一樣開滿花朵的樹,或是一個雕像……這是行駛在筆直的路上絕對沒有的感受。而且,跑著跑著,很容易想起音樂來。在這個音樂之都中,最重要的並不是到處的音樂會,到處的音樂家雕像與故居,而是你隨時隨地都會無聲地感受到音樂的存在。所以勃拉姆斯說:『在維也納散步可要小心、別踩著地上的音符。」
有人說,真正的維也納的音樂並不在金色大廳或歌劇院,而是在城郊的小酒館里。當然,卡倫堡山下的那些知名的小酒店的樂手們過於迎合淺薄的旅遊者的口味了。他們的音樂多少有點商業化。如果躲開這些旅遊者跑到更遠的一些鄉村的「當年酒家」里坐一坐,便能夠體會到真正的維也納音樂。坐在長條的粗木凳上,一邊飲著芳香四溢的當年釀造的葡萄酒——那種透明的發粘的純紫色的葡萄酒更像是葡萄汁,一邊咬著剛剛出爐、燙嘴、噴香而流油的烤豬排——那是一種差不多有二尺長很嫩的豬肋;忽然歡快的華爾茲在你耳邊響起。扭頭一看,一個滿臉通紅的老漢,滿是硬胡茬的下巴夾著一把又小又老的提琴,在你身後起勁地拉著。他朝你擠著眼,希望你興奮起來,盡快融入音樂。一條短尾巴的大黑狗已經圍著他的雙圌腿起勁地左轉右轉,整個酒店的目光都快活地拋向他。音樂,是撩動人們心情的「神仙的手指。這才是維也納靈魂之所在